关于“我爱你”的故事。
预警。
阅读理解。
专业知识方面都是瞎编的。
一
黄少天已经不太记得清自己在医院里多久了。
车祸之后他从反复抢救到体征平稳再到慢慢恢复,终于在年初告别了鬼门关开始了复健的万里长征。
开春之后南方就迎来了不间断的雨季,有时阴雨连绵几日,天昏地暗得仿佛回到了混沌初开,有时却是在艳阳高升时猝不及防地变了脸,倾盆地淹没着街道。断断续续地,雨水一下就下入了夏天。
每回从窗口望去好像都是截然相反的天气,变幻莫测得叫人心烦。在满是消毒水味的小房间里,黄少天每天最期待的只有晚上八点了。叶修会来。
叶修从第一次来的时候就什么都没带,他说:“想要什么先出院了再说,能回家了哥再给你整份大的。”黄少天当即就呛他:“豪华榨菜礼包吗?”
平日里基本上是黄少天挑起话题,俩人才你来我往地吵闹起来,然而那场事故带走的不仅仅是他暂时的健康,似乎还有他的话痨属性——虽然和叶修抬杠依旧是两人间的惯例,他却不再是那个能围绕着哪里有正宗的肠粉吃扯上两个多小时的人了。
“我说老叶,你天天这么过来,公司那边你管得过来吗?”
叶修丢回给他一个得意的笑容:“哥是谁啊,当然早就安排好了。”
黄少天被那笑容晃得愣了愣,他好久没看到叶修这样笑过了。
他突然间有点想和叶修讲,讲他复健时到底有多么辛苦,讲他在医院里见到了数不清的患者和他们的家属,讲他每天自己在病房里入睡半夜醒来对着走廊微弱的应急灯光时的突如其来的心悸有多么难受。然而那实在是太多了,尚未开口疲惫感就侵蚀了他。可能是那些药片吧,黄少天默默地想着。他又想起了医生温和地对他说他需要服用一些精神类药物,说他在重大车祸后留下一了些心理副作用。
实话说黄少天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心理问题,如果硬要说有,也只能是把车祸的细节给忘了。
“今天的复健怎么样了?”叶修每天来都要问他的复健情况,他就每天都把理疗师的话原封不动地照搬给叶修听,甚至连话语里鼓励的语气都学了个九成九。
但是今天不一样。“他说我已经差不多恢复了。但是医生还是不批准我出院。”黄少天说到这里有一丝丝烦躁,他觉得再住下去以后他就变成消毒水味儿了。
“不准出院的意思就是还没好嘛。”叶修将含得只剩下一根棍子的棒棒糖从嘴里抽出来冲他挑挑眉,“我烟都戒了。”
“你要是真的戒了我肯定早就出院了。”黄少天不假思索地回了过去。
“哈哈,别不信啊,哥上一支烟还是年前的时候抽的了。”叶修掏出糖纸,随手将糖棍裹了进去。“少天啊,”他站起来走到黄少天面前,稍稍顿了顿,像是在组织什么措辞似的,“早点好起来,哥的大礼还在家等着啊。”
“那还用说吗?”黄少天挑衅地笑了笑,“别到时真是豪华榨菜礼包啊。”
叶修朝门外走去,背朝他举起手挥了挥:“不会不会,哥可是从来都不骗人的。”
黄少天抬手抹了抹脸,发现手上沾了一片水痕。
护士进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黄少天直愣愣地坐在病床上看着自己的手心。
她走过去递上了一张纸巾,正要开口时,黄少天却抢在她前面问了:“请问——医院每天的探视时间是几点到几点?”
青年的声线有些不稳,明显是情绪波动较大了,她斟酌了一下,尽量柔和地回道:“最晚到19点吧,怎么了吗?”只见青年用纸巾狠狠擦了擦眼睛,抬起头时除了眼眶微红外,却没什么其他不正常了:“没,没事了……谢谢你。”
护士不放心地看了看他,到底没看出什么异常,便又温声细语地叮嘱了几句,继续去下一个病房了。
那天晚上黄少天悄悄地把白色的药片藏起来丢了。
那天起叶修再也没来过。
二
“我说老叶,真的不骗你,河南那边有家店的肠粉真的是一绝。之前我还想着哎呀就这么个小破店有什么好吃的,可是那天实在是没地去了去尝了一次,真的好吃得不行啊。老板娘说他们几十年前就在这开啦,手艺全是一代一代传下来的,哎呀和那些烂大街的粥粉面里的真的没法比,尤其是那个猪肉肠啊我跟你讲……”黄少天本来就话多,当他有目的性的时候话就更多了,叶修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拎起车钥匙在天寒地冻中出了门去吃宵夜。
尖锐的刹车声贯彻耳膜的同时锐利的强光灯几乎要刺伤黄少天的眼睛,按道理说这一切都是发生在转瞬的。不知道是他从小就异于常人的动态视力还是仅仅是上天给他的最后一次机会,他在一片混乱搅动着爆发的那一瞬,看到叶修从驾驶位上探过身来,死死地搂住了他的肩膀,恍惚中他感到有一片温热亲过他的眉心。世界随即恢复了正常的运行速度。
三
黄少天终于得到批准出院时没有通知任何人。
他独自结束了在医院的所有后续工作,几乎是迫切地,赶回了家。
空气中浮动着一股灰尘的味道,良久无人打扫的屋子里弥漫着冷清。
黄少天目不斜视地走进了唯一的起居室。
他一把拉开了平时家里放烟的地方。
有一个深蓝色的绒盒端正地放在几条未拆的香烟上。
四
我爱你。
ft:说实话功力真的不是很够,感觉自己写的时候已经心如刀绞了,但是好像真正融入了文字的只有一小部分。希望大家能从我晦涩不清的文字中品品这把40米巨刀((……作为虐虐的文好像也不能称为彩蛋了……应该是刀片里的玻璃渣吧……希望大家,,希望大家,,算了我自己都要难过哭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521放这个……
这里的开头在小号里放过) 题目是瞎起的……没有这个词,自己造的
可能会在小号里写一写玻璃渣彩蛋有哪些(?
有人可以告诉我在哪里开始看到了虐吗